“不是。”路枫琛笑了笑,“是心里不舒服。”

    “心……”舒怡愣了一下,随之松了一口气,转而挽着他的胳膊继续往前走,“你心里不舒服什么?”

    “害怕。”路枫琛垂眸说。

    “怕什么?”舒怡扫了他一眼。

    “怕你。”路枫琛转眸看着她,“昨天在店里,那个叫小梅的客人一走,你对我的态度就变得疏离了。”

    舒怡瞪目迟疑了下,“我?”

    “对。”路枫琛委屈点头。

    “我有嘛?”舒怡傻眼。

    “有。”路枫琛还是委屈着。

    舒怡抿了抿唇,“行……行吧。要真有……那我跟你道歉。可能那时抽风了。”

    “本来就真有。”路枫琛撇开头,嘟囔了一声。

    “……我都跟你道歉了。”舒怡松手一掌甩在了路枫琛的胳膊,“你丫还想咋样。”

    路枫琛回头看着她,没说话。

    舒怡跟他瞪了一会儿,忽地啧声道:“对不起啊。我不该突然抽风远离你。”

    “可你后来回家的时候,还对方宇笑了。”路枫琛猛转话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