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众人都是笑了起来,丹歌所言,俨然是抢亲的流程了。

    “正经了。”杳伯沉声,点了点丹歌子规和风标,“这天子的事儿交代完了,苏音的事儿交代完了,就剩下你们仨的事儿了。说吧,你们为什么会回到商丘来?又是如何回来的?”

    风标笑道“大伯,本来我们今天中午是要去舞阳城咱风家的传讯分部给你们传讯的,结果这两人神行之时对我的能力起了试探之心,我们就提高了速度,一路就跑到了昆山。而既然已经到了昆山,我们就姑且返回这商丘,亲自向您传讯了。”

    “哇。”沈灵儿听了此番,才算开了眼界!他在风标说话时一瞥时钟,此时已经是下午六点钟了,而众人也在这里坐着说话有一个小时了。也就是说,师父他们从舞阳神行而归,顶多用了五个钟头,而他去追,可是花费的十七八个小时的!

    沈灵儿望向了丹歌,“师父,您何时也能教授我神行之术啊?!”

    丹歌苦着脸,抚在沈灵儿的脸上,“苦了你了,摊上个不肯教你东西的师爷,还被罚跪……”

    “够了啊!”杳伯忿忿的,“我怎么没教他啦!是他还没到火候!”

    丹歌的脸立时转笑,道“听你师爷的,你确实还没到火候。”

    杳伯不睬丹歌,他和这家伙说话从不能正经许久。他看向风标,“那你们要传怎样的讯息呢?”

    子规从兜中拿出那个小男孩的照片,“我在舞阳县城靠南侧没了人烟的一处屋子里找到了这张照片,席锐曾言……”

    “哈!终于提到了我!”在角落处,席锐拍案而起,兴奋地手舞足蹈。

    “咦?”丹歌子规风标等人都是扭头看向角落,“你一直就在那里吗?”

    席锐苦笑,“是啊。存在感颇低,要不然也未至于风家追人,二十个里追回了十九个,偏偏落了我!我和天子好有一比,天子放在古时候是皇上,我就是打在冷宫的娘娘。”

    天子眼眸一斜,撇嘴道“我可没你这样儿的妃子。”

    席锐翻个白眼,“我可也不要你这样儿的丈夫!”他扭头看向子规,“快,我曾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