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沈与媛擦了擦眼泪后,向左时寒与祝饶深深鞠了一躬:“麻烦你们了。”

    陆窕不再说什么,只是握了握表姐的手,像是在给她依靠。

    祝饶消除沈与媛和陆窕的记忆时,左时寒进入了沈明楼生时的房间。

    房间里的模样和他们在鬼墟里看到的没有什么不同,打扫得很干净,仅仅有条,显然有人一直在打扫。

    墙上同样挂着一本撕历,永久地停留在了某一天。

    撕历上写着密密麻麻的小字。

    那是沈明楼在那一天的规划,除了日常的工作外,他特地用颜色醒目的红笔写下:今天要去接媛媛放学。

    床头柜上还压着几张撕下来没有扔掉的日历,不管那一天的工作有多么繁忙,沈明楼的计划里永远有着他的女儿。

    左时寒垂眸看了一会儿,找出了床头柜里的红笔。

    片刻后,左时寒离开房间,对回来找他的祝饶说道:“走吧。”

    ……

    “表姐,你怎么来剧院了?”陆窕紧跟在沈与媛身边,问道。

    沈与媛沉思了一会儿后,摇了摇头:“我也想不起来了,可能是回来看一看有什么遗漏的地方吧。”

    “噢,”陆窕点下头,“表姐,剧院关掉后你有什么打算?”

    “打算啊……”沈与媛笑了笑,“我打算报名今年的研究生考试,接着读数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