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话不是说于苏午。

    白衣铮铮站定,听那道人语气,自己已然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刺耳的铁器摩擦声响起,铺子里走出一个粗犷汉子,满头赤发披散在脑后,手里拖着一把大砍刀。

    苏午的目光在那把刀上停留片刻,那刀面宽大、发亮,刀锋更是寒气逼人,赫然是把绝世好刀。

    那赤发汉子抬眼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的白衣,赵炳嘻嘻笑着退到一旁,吆喝着把围观的人群驱散。

    一时间,街上只有三人。

    苏午没动,赤发汉子也没动,僵持半晌,赵炳咂了一声。

    “这气机,金刚大圆满。袁大刀,你行不行?”

    话音刚落,场面出现变化。

    赤发汉子提起大刀,白衣苏午身形爆撤,一波波气机自刀尖悍然涌出,肉眼可见。

    汉子脚尖点地,刀锋随着身形一转,一抹刀气席卷,刀锋再转,又是一抹刀气,一刀两刀三刀……刀气叠加,亦有潮水连绵的韵味。

    苏午身前出现大小十多处划伤,双臂一挥,袍袖裹着内力冲散扑面而来的刀气。

    赤发汉子收到站定,刀身震颤不止,发出嗡嗡声响,可握刀的手丝毫不动。

    苏午停在远处,已有血红色染上白衣,发丝散乱,颇是狼狈。

    “洞玄,袁贩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