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少年用低不可闻的声音道:“我要见檐牙。”

    “见什么檐牙,现在需要养伤。”

    初筝叫人去喊大夫,果然陌生人出现,少年显得情绪激动,十分抗拒,那表情……好像对方是杀他家的凶手似的。

    脸上的凶戾和抗拒,总能让人想起笼子里关着,等待驯服的野兽。

    初筝抬手就劈在抗拒的满月后颈,伸手接住他,平静的看向目瞪口呆的大夫:“愣着干什么?”

    大夫:“……”

    大夫赶紧给满月检查。

    “外伤再上几次药就好,只是内伤……”大夫表情有点不对劲。

    初筝:“之前不是说没什么大碍?”

    大夫冷汗刷刷的往下掉:“是……是啊,之前我看确实没什么大碍,可是……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感觉这公子气息比之前还微弱,好像内伤加重了。”

    初筝:“……”

    庸医!

    初筝让阿木去叫别的大夫来瞧。

    好几个大夫看过之后,能说出个所以然来的,都是同一个答案:“小公子经脉受损,虽能调理好身体,但以后恐怕……”

    就是个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