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平川压低声音,“腰牌!”

    王捕头通知自己时,说过死者是绣衣直指房的人,那么死者身上那块腰牌,显然被县衙的人拿到手了。

    江捕头扯了扯嘴角,欲言又止,颇有些挑衅的看着齐平川。

    打算不合作。

    齐平川知道他心里打什么算盘,一则是看不起自己,二则是想越过自己向县令邀功,但此刻由不得他!

    怒道:“你想死?”

    江捕头闻言笑了,一脸蔑视:“齐大人什么意思,卑职不懂。”

    一副你能奈我何的嚣张神态。

    实际上此刻除了身后的王捕头,所有衙役兵丁都在看热闹,大家确实瞧不起这个世袭县尉。

    一个大老爷们儿被几个山贼暴揍,还哭爹叫娘,软蛋一个。

    丢光了他齐家祖老先人的脸。

    齐平川知道当下情况,死者身份极为敏感。

    且在自己院子里出现过。

    稍有不慎就要引火烧身,一个区区县尉,真挡不住绣衣直指房,那可是类似大明北镇抚司一般的暴力机构。

    所以当下只有一种选择:破案找出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