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无所谓,关键是当了驸马之后不能三妻四妾,这是一个穿越者不可承受的伤悲。

    赵负商噗嗤一笑,捂嘴,“奴家真这么不堪?”

    齐平川干笑,不太愿意说违心的话,“如果刨去各种厉害关系,仅仅是作为暖被窝的妾室,应该还是很不错的。”

    已经含蓄了。

    实际上如果真是传说那样,就是极品。

    赵负商莞尔,有些顾影自怜的摸着鬓间垂落的秀发,“原来奴家也只能是个‘不错’,想来也是,比起公子家里的丫鬟,奴家自认不如。”

    齐平川咳嗽一声,“还是说正事吧,我虽然是大徵第一神将齐汗青的孙子,可如今只是双阳的一个县尉,无权无势,公主找我,似乎有点本末倒置,真要找,应该找京都的奸相和陆炳。”

    若藩王乱兵而起,京都那边肯定愿意和前朝势力合作。

    赵负商叹气,“不敢。”

    谁不知道奸相和陆炳的行事作风,卸磨杀驴过河拆桥玩得极其娴熟,就是他俩之间,也并不是表面的同心齐德,指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打起来。

    前朝赵室去找他俩,只怕下场凄凉。

    齐平川耸耸肩。

    赵负商继续道:“三位藩王,信命和明王皆是大徵宗室,魏王狂傲,根本不屑于和赵室合作,几番斟酌,能助我赵室起事者,非公子莫属。”

    齐平川瞠目结舌,这是明目张胆的叛乱啊。

    讷讷的说,“问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