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她眼里的阴冷狠厉,是真的可怕,若是旁人看了定会生出畏惧,但拓跋焱看了,却反而有了更强烈的征服之心。

    他毕竟是男人,且处在血气正刚的年纪,长时间的寡淡,已经让他产生了食欲,何况云若夕本身就生得极美。

    雪肤冰肌,容颜清丽,一颦一笑,皆是风景,哪怕此刻表情凶狠狰狞,也没丑到那去,在有欲、念的男人眼中,反而有种美人欲拒还迎般的勾引。

    想起昨夜雪白腰肢的柔滑触感,拓跋焱幽紫色的眸子,越发幽深,再一次的俯身吻了下去。

    “!?”

    云若夕大惊,刚才她咬他可是一点也没留情,他应该伤得不轻,本以为疼痛能让他清醒一点,没想到他居然还要来。

    他疯了吗!?

    云若夕上辈子是个木鱼脑袋,心里又有问题,所以,她对男欢女爱的所有了解,一,来自于理论知识和个人想象;

    二,来自于慕璟辰的实地教学。而慕璟辰对她,又是百依百顺的状态,哪怕有时候会气血上头,也会尽量克制自己不伤害到她。

    所以云若夕并不知道,在此类事件中,疼痛和鲜血,其实更会激发人体本能中的兽、性。

    尤其是像拓跋焱这种本就极为强势的人,云若夕的反抗和鲜血的味道,反而让他更为兴奋。

    云若夕被折磨得喘不过气,她下意识的想抬脚踹人,却又想起了肚子里的孩子。

    而一想到孩子,她竟然一瞬间冷静下来——头也不动了,手也不挣扎了,就那么木头似的躺在那里,让拓跋焱摆弄。

    等到对方察觉到她的木讷,放过了她的红唇,她才冷冷道:“不是有洁癖吗?别人的女人,怀着孕的女人,也要?”

    云若夕突如其来的话语,竟如冰水一般,砸在拓跋焱的头上,幽深的紫眸,刮起了风暴,形成极为恐怖的深渊旋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