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女、三皇女听闻此事,权衡再三挑不出理,既然有赚头又能搏得母皇赞誉,给了就给了,省得总为时不时发生的破烂事糟心,命人送去房契和地契。

    “人手都是现成的,赚多少心里都有数。”这才是两人同意的根本原因。

    十八家赌坊十五家到手,邵言调派户部闲散官员去管理。

    忧心忡忡的左相回到府上,喝口水差点呛到,猛咳数声,“去叫梦辰过来。”

    沈梦辰在喝药,母亲身边的侍从来请,匆匆漱了口前去。

    “完了,必然得罪死信王!”左相愁眉不展,道出朝堂上发生的事,“信王针对沈家无疑!”

    “嫁妆单子送早了。”左相头痛欲裂,“信王早不奏请晚不奏请,明明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偏偏硬要与户部国库挂钩,三家又有得赚,互利互惠的事皇上自然欢喜,无人有疑义。”

    沈梦辰惊掉下巴,还能这么玩,长见识了!

    “送去信王府的拜帖石沉大海。”沈梦辰越发看不懂信王所为。

    “不行明日便将三处赌坊交予信王。”少说还有得赚,左相权衡半晌找不到其他解决办法。

    “不可,出尔反尔是大忌,信王不会收的。”沈梦辰拧眉思忖,“不若从别处弥补一二?”

    “能与赌坊比肩的只剩下六间米铺,信王要赌坊有用,要米铺无用。”左相愁得皱纹都深了。

    “给不给是一种态度,收不收,收了怎么用那是信王的事。”沈梦辰一时找不到两全齐美的办法,“等明日,若两位皇女也都把赌坊交给信王,米铺便分出些利益了结了此事。”

    挥退次子,左相枯坐整晚,“沈家真的没希望了吗?”

    邵言收到两位皇女的赌坊票据,立了份协议交给送契书的管事手中,“回去交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