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得挺重,邵言十分满意面上不表,等着陆相下文。

    “伤势未愈,怕死在路上,为了避免许文昌恶意不减鱼死网破,最好在春闱之前留在府上,有一个许文昌,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下一次可就没这么幸运了。”陆相爱才,愿意提供稍许方便。

    住下到没什么不好,只一点,邵言会被贴上陆相一派的标签,还没等入官场,提前有了一个大靠山,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盛情难却,邵言选择留下,能省一笔额外的开资,住在外面确实没有住相府安全方便。

    对了,差点忘了书箱衣物还在客栈放着,邵言同陆相说了一声,带着照顾他的小厮跑了一趟,顺便把房钱结了。

    翻开曾被皇帝质疑字迹,笔风出入颇大的旧书,邵言照猫画虎在桌上沾着茶水写了几遍。

    科举考核用的是馆阁体,出入不大,邵言又翻了翻其他原主留下的书籍。

    陆相闲时会主动过问邵言的功课,考教之后挑出含糊不清的地方,进行细致的讲解。

    考前有大佬盯着,邵言的水平突飞猛进。

    转眼春闱开启,再次重温九天六夜的苦难,邵言比上一次准备的更为充分。

    不紧不慢答着题,这次没了许文昌,仍就有考生倒下,被抬出了贡院。

    考完回到相府,一通梳洗更衣,吃了温补的汤药,邵言收拾好东西,明早向陆相辞行。

    考完了,榜上有名错不了,等拿到证明贡士身份的签文,就可以离开上京这个是非之地,邵言做梦都能笑醒。

    陆相有事不在府里,邵言只好等着,又推迟了几日。

    放榜当日,报喜的官差敲锣打鼓来到相府,邵言方才得知考了第一名,会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