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算脾气再好,被人折腾成这样,也不免有些生气。

    说生气倒也不是真的生气,更像是嗔怪和羞赧,尤其是他现在被向渠抱在怀里,感受着对方胳臂的力量和温度,就不可避免地想起昨天晚上的种种。

    想到自己哭到上气不接下气,向渠却更加恶劣;想到自己哭着求饶;想到被逼着喊了向渠一声又一声老公……

    太羞耻了。

    苏清禾板过脸去,不知道怎么面对向渠。

    他今天都不想和向渠说话。

    向渠没有多说什么,动作温柔地把他放到床上,又从客厅端来一碗汤:

    闻到这熟悉的参汤味,苏清禾更羞愤了。

    还想骗他喝这个!

    他不需要补了!

    苏清禾顿时偏过脸去,只给向渠一个后脑勺。

    向渠没有走,也没有碰苏清禾,看着他的后脑勺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沉默半晌,向渠缓缓开口:“清禾哥对不起。”

    语气像是知道自己犯了错的孩子,声音又低又沮丧。

    苏清禾心一软,不免有些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