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吐和吞咽交替的咽喉蠕动,给了吴昱前所未有的体验,他从不知阳根肏进一个人嘴里也能有这种快感狂潮。年轻的禁军官长还未成家,即便从前偶尔找随军营妓发泄欲望,大多也是寡淡无味草草结束。

    他此时才了解,口活做到极致能让人如若登仙,连厚甲披在身上似乎都不沉了。吴昱后背蹭了下门板,腹肌不停震颤,他重重地呻吟几声,拼命忍住喷薄的欲望。

    还不够,他要这少年人付出更多。

    韩非眼珠翻了翻,终于撤开口腔,喉咙咯咯作响,大口咳嗽喘息。粘稠唾液瞬间流满下巴,他手背挡在唇边,剧烈的咳喘让他喷出口水,五根手指的间隙都是黏丝。

    吴昱等他缓了半晌,看他胸腔起伏仍然明显,听他呼吸吐纳还是不畅,于是问他:“王上每次都让你这么做?”

    韩非自嘲地笑了笑:“王上不会限制我忍多久。”他喘息两口气又说,“只是不能比上一次短,不然便要挨罚。”

    禁军官长暗自咂舌,难怪这人能闭气这么久,原来是打出来的。他还想说什么,韩非已经重新凑到他胯下,含住他的阳根吞吐。比起刚刚吞进嘴里用咽喉嫩肉去夹,现在这样的动作更像是用嘴在交媾。

    挺拔的肉柱撑满口腔,韩非避开牙齿,用软嫩唇肉来回摩擦茎体,卷起舌头贴着阳根舔舐,每次吞吐的间隙,舌尖还会撩拨肉冠下最敏感的那道人字形肉棱。

    潮湿口腔里有许多涎水,滑嫩内壁裹住阳根,温热的嗓子眼吞下肉冠后,带来的快感几乎赶上肠眼。吴昱没用阳根侵犯过韩非,不知肠眼有多销魂,但此时韩非的唇舌侍奉吞到深喉,就已给他侵入体腔的错觉。

    居高临下地审视,能看到这少年人的额头和鼻梁,本来很清俊的半张脸,现在却极为淫乱。他吸着自己的阳根吞吐,丰润的嘴唇伸长舒张,两腮嘬出诡异弧度。肉刃在唇瓣拢出的圆洞里进进出出,吴昱闭上眼,脑海浮现的是在他下身那口小穴里抽插。

    禁军官长挺了下腰,阳根再次戳进喉咙最深处,黏热的肉腔裹住冠头挤压,令人浮想联翩,韩非的小穴大概更舒服。

    吴昱回想到一年多以前,王上总会召自己责罚这人,很多次打到他皮开肉绽。按韩非方才说法,看来过去的他十分抗拒做这事,即使对方是至高无上的王,韩国的主宰者,也无法让这固执的少年人屈服。

    吴昱还记得有次他咬了王上,捆在刑架用藤条训诫,那一次把人打得很惨,吴昱直到现在还回味悠长。藤条抽在臀瓣噼啪脆响肉波颤动。必须找准落点,让两道伤痕紧密并排,还要用巧劲下狠手,抽到皮下肌肉绽裂,而表皮不破溃。为防这人疼到咬舌,当时用口钳塞进他嘴里,每抽一下,惨叫被堵住,发出的声音粗重沉闷,仿佛野兽濒死呼吼。

    打完后,臀肉横满一排排只有表皮还连着的细条痕,王上用手掌轻易拍裂那些伤痕。彼时皮肉绽开翻卷,血流了一地。若非有宫廷秘药,肯定会留下丑陋疤痕。

    如今想来只怕也是因为不肯口舌服侍,才被刻下血淋淋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