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鸿曜看她一眼,唇角微微上扬:“复杂了你不会解释,不是我们听不懂。”

    被人戳穿的沈玉蓉,小眼神幽怨:“看破不说破。”

    “你这催眠术,催眠何人都可以?”明宣帝拿起怀表,看了又看。

    “自然不是,我只学了些皮毛,普通人还能对付,让他们说说实话,意志强大的人,我怕是催眠不了。”沈玉蓉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

    明宣帝将怀表还给沈玉蓉:“拿着吧,不是害人的巫蛊之术就行了。”

    沈玉蓉再三保证,绝对不是。

    这时菜来了,沈玉蓉出来,将空间留给明宣帝一家人。

    庄如悔也要退出来,被明宣帝拦住了。

    “坐下一起用饭吧,朕许久不见你了,你这孩子,跟你母亲一样,也是倔脾气。”明宣帝指了指对面的位置,示意庄如悔坐下。

    庄如悔只能领命。

    这时楼下传来一道清亮的嗓音。

    “呦,这是谁啊,怎么在这儿跪着呢,头都磕破了,可怜的孩子,是谁家的?”长公主从马车上下来,随后下来的是庄迟。

    他们走到王昶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王昶不敢搭话,只是给长公主请安。

    长公主盯着招牌看了一会儿,对王昶摆摆手道:“你靠边儿些,别挡着客人的路,知道的说你受罚,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故意当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