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莲进屋,找了个位置悠然坐下,不疾不徐道:“大姐姐病了,我来探病,为何不敢?又不是我让大姐姐跪祠堂,也不是我下药让你生病,我行得端做得正,心里不虚,自然敢来。”

    “还不是因为你们姐弟,若不是你们,爹爹怎会罚我?”沈玉莲面目狰狞,恨不得上去撕了沈玉蓉。

    “大姐姐好没道理,只许你害别人,还不许别人反抗?在你生出害我的心思时,就该知有露馅儿的一日。”沈玉蓉道。

    沈玉莲觉得沈玉蓉变了,往日她单纯善良,从不会嘲讽别人:“你得意什么,你以为谢家是好去处,那谢衍之是纨绔,去了边关,有命去怕是无命回,你就等着做寡妇,守着谢家人过穷困潦倒的日子吧。”

    “大姐姐,我好心来看你,你作何咒人,我夫君死了,对你有何好处。”沈玉蓉说着嘤嘤哭起来。

    话落,门被推开,沈父大步流星进来,走到沈玉莲跟前,抬手给了她一巴掌,口内骂道:“孽女,你心思怎如此歹毒,你妹妹好心来看你,你不感激就罢了,竟还咒她守寡。”

    任凭沈玉莲怎么解释,沈父也不听,拉着沈玉蓉姐弟离开了。

    沈玉蓉走至门口回头看沈玉莲,勾唇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心里却叹息:白莲花不好当,心累。

    不过看着沈玉莲被打,心里痛快极了。

    沈父怒气冲冲,带着沈玉蓉和沈谦去了书房,到了书房一个劲儿给沈玉蓉赔不是。

    都是他的错,才教出这样的女儿,让沈玉蓉不要跟沈玉莲一般见识。

    沈玉蓉很大度:“爹爹无需自责,都是女儿的不是,若不是女儿将梅红送回来,爹爹也不至于为我们烦心。爹爹处理公务已是疲累,回家还要教导儿女,女儿,女儿实在对不起爹爹。”

    沈父当即安慰沈玉蓉,这事跟她没关系,让她无需自责。

    一个父亲的贴心小棉袄,一个算计自家妹妹的心机女。偏疼谁,沈父心中有计较。

    这也是沈玉蓉的目的,沈玉莲不是巴结继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