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延也不知道他们哪里听的猎a传闻,边嚼着培根边含含糊糊说:“只准你们alha吊得一批啊?还有,猎a是什么东西?”

    邵烨喝得也有点上头,一脸不信邪:“上回郑亦凡那个干事说的,他跟你都梧市的,说你出了名的猎a小霸王啊?”

    猎a小霸王?

    这响当当的名衔薛延倒是有那么点儿印象。上高中那会儿,白星混迹在西区各大联高的贴吧与论坛,还专门给他观摩过这个贴子。

    无非就是他打架斗殴,战绩累累,又恰好招惹他的大多数都是些不自量力的alha,一水儿都被薛延打得半残不残的。

    “他还说啥来着……对对对!说你还把一个alha打得腺体破裂了,草,真有这么猛?!”

    话一聊开,桌上几个人都一副当面求证吃瓜的八卦样儿。

    连旁边少言寡语的何羽都停了筷子,显露出几分洗耳恭听般的兴致。

    薛延也觉得无所谓,全当满足这群猹的好奇心了:“没有腺体破裂那么夸张,就是后颈撕裂严重,吃点药养个三五年也就好了。”

    肇事人说得是风轻云淡的,武麟的脸色都吓白了。

    “卧槽,那岂不是三五年都不能做a?!那他还能放过你?”

    “打不过我呗。”

    薛延弯着眼戳了根焦脆的香肠,慢悠悠道:“这事儿就这么简单,没想到竟然被传得跟黑帮片一样。”

    他咬着唇间的半截香肠,抬眼蓦然对上裴越川的目光。

    裴越川支着下颌看他,锋利冷峻的眼尾边染了淡淡的薄红,漂亮似浸酿在雪水里的玫瑰汁液,无端令alha棱角分明的侵略气场变得惑人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