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双姐哭得更是厉害,连连点头:“可不嘛,我是要去内管领那里陪着我爹娘的。那里可不是个好去处,我可不愿意在那里遇见你们。”

    乌玛禄一左一右捏了捏两人的脸颊,话张口就说了出来,她取笑道:“你二人说的倒是很有道理。可若是万一呢?万一咱们这屋尽皆成了主子,以後在紫禁城的岁岁月月,可有的是日子见。”

    她笑着:“那时大家见得烦了,见得不想见了,这才该哭哩。现在急个什麽劲儿。”

    戴佳月月那点儿伤感也没了,笑道:“你哇你,倒是想得好,还一屋子主子呢。到时候谁给谁请安?嗯?”

    那些沉重的气氛,一时间都散了开。四人又笑闹起来,边亲亲密密的说着话,边收着东西。

    没过多久,管事姑姑却来了,身後跟着腊梅,腊梅手持戒尺,在管事姑姑点头後,四人便腿上一一捱了三板子。

    打过四人後,腊梅才拿着戒尺,又站回了管事姑姑身後。

    管事姑姑冷着声道:“明日就各有去处,还如此荒唐张狂无礼,也该捱上这三板子受受罚。”

    她缓了缓语气:“都是要伺候主子的人了,也就不大罚,小惩大诫。希望你们心里知道,以後什麽话该说,什麽话不该说。”

    四人动也不敢动,脸上不敢有半点异样,板板正正的站在那里,规规矩矩的行礼,齐声应答。

    “是,”

    管事姑姑这才点头,不再说什麽,只招了乌玛禄跟她出去。

    腊梅跟在身後不远处,等她二人停了脚步,也跟着停了,脚步不再上前,规规矩矩的站在那里。

    这是g0ng里人的规矩。

    走远了,管事姑姑回头看了一眼厢房,低声问她:“你惯来是个稳重的,怎麽也胡言乱语说出那些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