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了抬手,止住了众臣的辩解与“委屈”。

    “朕知你们与‘造反’事情无关。”秦王政俯瞰。

    “朕仔细想了想,也能够想得通这些人造反的原因。”

    “不过是利益受到了朕的侵犯罢了。”

    “古来磅礴伟志,道德圣人,逃不开一个‘利益’,造反的这些人也好,朕也罢,众卿也好,都要为自己的‘利益’,为自己所代表的人的利益而争。”

    “朕想要的利益太大,大到了必须侵夺宗室利益的地步。”

    “宗室为自身之利而造反,并不是什么大逆不道和难以理解的事情。”

    这样的话,令朝中众人都是一愣。

    几名儒学博士思考了一下,齐齐颤抖着站起身来:“陛下!”

    秦王政并不理会这些人,只是说道:“既然并不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那么对于这些人的处罚,朕觉得,还是依照新法来罢。”

    新法是什么,大家是不知道的。

    而儒学博士们已经气急。

    造反这件事情的重要性岂能如此降解?

    若是如此解释,那么国家算什么?

    法律算什么?正义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