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斯特觉得自己肩头一痛,“唔!”

    师棹松开口,进入衣柜后看见雌君耳后淡淡的荧光色,那是为布鲁斯做的标记!

    “我在昨天侍寝的雌侍身上留下了夜光涂料,怎么会出现你身上,雌君不打算解释解释?”

    师棹几乎咬牙切齿,无名的怒火窜起来,雄虫对雌虫的占有欲在周身蔓延。

    “标记?!”沃斯特一惊,马上意识到为何虫帝如此关注自己的后耳。“那是……我带学生做实验时不小心蹭上的!”

    解释无比苍白,虫帝根本不在意。

    沃斯特听到衣服撕裂的声音,他从未见过雄主如此生气,毕竟之前在床上,虫帝永远温柔。

    谎言被直接了当地拆穿,雌君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衣柜门重新被踢开,师棹径直将雌君抗在肩膀上。

    雄虫的身高和肌肉虽不能和雌虫相比,但他们并不文弱,尤其是愤怒的雄虫。加上繁殖时雄虫往往更加主动,因此很少有雌虫会反抗雄主。

    “放我下来!”沃斯特挣扎着。

    师棹轻笑:“你慌什么?”

    拨开沃斯特被撕碎的衣服露出圆润白皙的臀,反手狠狠打一下。

    “啪——”羞耻的声音清脆无比,回荡在安静的卧室里。

    沃斯特的眼镜不知道丢在哪儿,他此刻的形象已经和“斯文”、“矜贵”毫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