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城!”

    花绵从床上坐起,她看着周围熟悉的场景,和坐在床边的男人,怔愣了许久。

    “你生病了。”容屿摸了摸她的脑袋,宠溺又无奈地笑,“你说说你,怎么没事泡到密室里去,那里气温低,你看,你都发烧了。”

    说着,容屿抬起手,手背放在她额头上,嗓音温润:“不过还好,退烧了。”

    “你方才,又做梦梦到阿城了?”他叹了口气。

    花绵脑海蓦地一痛。

    “你……你那位侄子命挺苦的,逃过了神族灭族的灾难,但是却死于战争。”她脸色有些苍白。

    容屿凝噎了片刻:“……是啊,三年前那场神魔之战是所有人都想不到的。”

    花绵恍然地看着自己的双手。

    那场神魔之战来得太突然了,容城的死也来得突然,这三年来,她一直都在恍惚中度过,也想不起具体细节。

    “好了,把药喝了吧下次别总跑进密室里。”容屿揉了揉她的脑袋,就把药递到她手里。

    花绵看着黑乎乎的药碗,眉头皱成一团。

    “其实,我总觉得,容城不可能是那么死掉的……”花绵低声呢喃着。

    容屿在主神的位置上待了上百年,怎么可能只是单纯地提醒她喝药,他的真正目的就是转移话题。

    可是花绵却从心底里绕不开这个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