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说过雷切特是不会其他外语。

    波洛解释说,是一个路人走进房间跟雷切特说话,但没想到雷切特已经死了,所以就按铃叫列车员,他害怕了,怕被指控谋杀,所以就假装雷切特说起话来。

    “这也太敷衍了吧,即使是理论上没问题,但也真就是理论上。”雪山信道。

    所以说,还有第二种可能性,

    [“我想起阿巴思诺特上校关于陪审团的一句话。一个陪审团由十二个人组成——有十二位旅客——雷切特被刺了十二刀。那么,一直困扰我的事情——在一年中的淡季,一群不寻常的人挤满了斯坦布尔-加来的车厢——就解释清楚了。”

    “雷切特在美国逃脱了审判。毋庸置疑,他犯了罪。我想象着有十二个人自己组成一个陪审团,宣判雷切特死刑。由于情况紧急,他们不得不担任他的死刑执行人。基于这一假设,整个案子瞬间就一目了然了。”……]

    “我的天真的是,十二个人全部都是凶手。”

    “他们趁着列车员去隔壁车厢时,一个个从哈巴特太太的房间,过去刺死雷切特。”

    “真的是所有人都跟这个案件有关系,阿姆斯特朗上校在战争时救过阿巴斯诺特上校的命。”

    “还有哈巴特太太,居然就是阿姆斯特朗太太母亲,就是那位著名的悲剧演员琳达·阿登,之前滑稽的样子居然都是演的。”

    雪山信感到前面的铺垫都像是在埋引线,准确的说是前面二十多章,然后在最后这一章,整个都爆开了。

    推理小说的魅力就在这里,优秀的诡计一解开,再回忆起前面的伏笔,雪山信就感到吃了个人参果。

    “难怪,这个哈巴特太太,也就是琳达一直在嘀咕我女儿如何,原来她口中的女儿,就是代指的阿姆斯特朗太太,作为母亲,她一直怀恋自己女儿。”

    不止是这个伏笔,还有前面波洛在询问俄国公主的女仆施密特时,波洛顺口问了一句是一位好的厨娘。施密特回答是主人们都这样说。

    雪山信也反应了过来,在大家族之中,女仆和厨娘的工作,完全是两个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