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供人们消遣的事情多得很,没人会长久盯着一件事不放。

    所以怕什么呢,又有什么可烦恼的呢?

    古怜灵多日的积郁一扫而空,嘴角的笑意都快要压不住了。

    ……

    “最近这段时日课业繁忙,我整天都待在国子监读书,也没什么时间出去鬼混,竟然都还没听过说这些流言。”

    唐颂不知道忽然想到了什么,摸着下巴颇有几分哭笑不得。

    “我就说最近大家看我的眼神怎么古古怪怪的,平时与我交好的那几个家伙也总是目光闪躲,还动不动就故意在我面前搞欲言又止那一套。”

    唐妧听得呆了好半晌,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气急有些抓狂的道:“大哥哥怎么一点好奇心都没有,都发现了同窗们有古怪了,怎么也不想办法弄清楚,大哥哥但凡有点好奇心,咱们就能早几天知道这件事。”

    唐颂轻松笑道:“早几天晚几天又有什么区别,反正这回脏水都是往古远征和沈心瑜身上泼的,咱们三妹妹是受害者怕什么。”

    “大哥就一点也不好奇他们瞒什么吗?”

    唐妧想象了一下那种情况,觉得要是换成她,肯定会心痒难耐,定要搞清楚事情原委不可。

    唐颂挑眉,“我憋死他们。”

    那一个个装模作样的臭德行碍眼得很,明明很想跟他说却偏偏要等着他先问。

    他就不问。

    看他们急得抓耳挠腮,无心课业挨批评,他心里简直不能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