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嫃欲哭无泪,“我的酒品不太好,出门在外,二姐姐就不让我多喝。”

    谢誉随大流饮尽一杯醉忘春,之后就继续握着钓竿钓鱼了,唐嫃与谢知远之间的对话,他都一心二用的默默听着。

    谢知远扑哧乐了,分外好奇的道:“酒品如何不好?是喜欢打人还是闹事?”

    唐嫃斟酌用词,面皮发紧,“算是伤人,也算闹事。”

    谢知远心下了然,“花朝节那日过后,与我十四哥之间,传了些难听的谣言出来,莫非那日喝醉了酒,跟我十四哥闹了起来,被人以讹传讹了?”

    谢知渊不近女色的形象实在是太根深蒂固了,无论外面的流言传得多么有鼻子有眼睛,稍稍与他熟悉一点的人都不会相信那是真的。

    开什么玩笑,他恭亲王能多看哪个女子一眼都是惊天动地的大事件,又怎么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与女子在桃花林中亲热,这不是瞎扯淡吗。

    编瞎话也不会编个靠谱的,没劲。

    皇帝谢蕴激动之余还相信了一小会儿,回过神来才觉得此事不可能是真的,谢知远却是从头到尾都没有相信过。

    不过这姑娘倒是挺能耐哈,居然能跟十四哥闹起来。

    上次有个女孩在十四哥跟前闹,是什么时候来着,那时他们都还年少,距离今日大概也有十几年了。

    也不能算是闹,就是年纪小又仗着家世才情,颇有几分自以为是的高傲,想引起十四哥的注意,结果都还没能跑到跟前,就被十四哥当暗器扫开了。

    当场就摔断了三根骨头。

    啧,灰头土脸,那叫一个没脸。

    之后那姑娘没脸再待在京城了,草草寻了一门亲事远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