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嫃忙招了招手,将米粒叫过来,问她那日变故发生之前,可有听见笛声。

    米粒苦苦回忆良久,表示什么也没听见。

    兴安街热闹繁华,当时街上人来人往,街道两侧商铺节次鳞比,各种各样的声响都有,她没有预知能力,不知道接下来会遇险,自然没有特意去关注。

    变故发生之后惊险重重,生死难料,就更不会去注意这些。

    “我去问问米香和刘大。”不等唐嫃吩咐,米粒拔腿就跑。

    望着米粒一溜烟跑了,唐嫃一脑门子的问题。

    “街道两旁酒肆茶楼那么多,听见有人吹笛子很正常呀,如何能证明那笛声有问题,纵然找到了吹笛子的人,又如何证明我的那次惊马,与那吹笛之人有关系?”

    谢知渊没有否认,“此事的确很难查证。”

    可有些事,不需要证据确凿,心里有数就行了。

    “没事,咱们慢慢查,一天查不清,那就查一个月,一个月查不清,那就查一年。”花富贵的心态比较乐观,上前给谢知渊添了杯茶,“有些事千头万绪的,咱们暂时又没个明确方向,一时半会儿连不上,却也不必太着急,等到机缘巧合的时候,把这些线索串起来,嘿,保管一下子就水落石出了。”

    唐嫃深以为然,“有道理,那就先查着吧。”

    因为少与异性相处,问完了该问的,谢知渊便很少开口。

    花富贵很无奈,很心酸,只能自己出马,但求不要冷场。

    于是,说起了昨日太后听闻唐嫃遇险受伤,特意召谢知渊进宫问情况的事情。

    “让太后老祖宗费心了,还派人送了好些药材来,等我身体好些了,再去宁寿宫谢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