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渊好笑的看着她,“不是要任性一回?”

    唐嫃正色摇头,“不一样的,别的事误了也就误了,可们都是保卫家国洒热血的英雄,我再任性,也不能误了们啊。”

    谢知渊闻言心中熨帖极了,“军中的其他将领又不是吃素的,我回京休养的这大半年,没有我他们不也一样做得很好。”

    说得也是,唐嫃的心顿时定了几分,与有荣焉的道:“恭王叔叔麾下的大将,都是首屈一指的名将,个个都是当世的英豪,就算没有恭王叔叔坐镇,一样能制敌千里之外!”

    谢知渊道:“要是还有精力的话,不妨想想需要带些什么,陆港他们毕竟是男子,也不太懂如何照顾女孩。”

    唐嫃兴冲冲起来收拾行李,可看着空荡荡的驿站客房,实在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不禁想起随她出门的米粒。

    于是将曲涛叫进来问,“我家小米粒呢,是不是还在南汇那边?”

    这两天在房里服侍的婢女,不知从哪里临时找来的,虽然各方面瞧着都不错,但总没有自己人用着顺心。

    曲涛不动声色垂下眸子,二老爷吩咐过,要暂时瞒住米粒的死讯。

    米粒和米香自幼跟随三小姐,早已超出主仆的情谊,三小姐才从虎口获救,万不能在此时给她沉重一击。

    “米粒伤得不轻,如今在清溪秦家,可需要小的送信,让米粒连夜赶来?”

    不出所料,唐嫃听了很紧张,“哈?米粒受了重伤?要不要紧?”

    曲涛靠临时发挥,“具体的小的没多问,据说是昏迷了两天,醒转后才送的清溪,想来应该不打紧的。”

    唐嫃没有起疑心,当时谢睿都被绊住脚步,得知她行踪的米粒,又怎么可能须尾。

    这个结果比她想象中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