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刨根揪底,没人帮她释疑。

    多问一遍,姜绾还不耐烦道,“但凡在罚我和相公之前多问一句,多让我们说几句,也不会闹到现在这个地步。”

    该让他们说的时候不让,现在不想说了又追问,想的挺美。

    万卷楼开张,差点被挤爆,这样的盛况,皇上必定高兴。

    虽然书斋没有皇上的份,但那些纸张卖得的利润皇上有七成,而且是暂时放在书斋里卖的,等名气传开,姜绾就会另外开间铺子正儿八经的卖纸,而且是只卖纸。

    一个月时间实在是太仓促了,造出来的纸张种类还太少,再加上重心是挤垮惜字斋,实在顾不上卖纸了。

    皇上赐的铺子,再开张之日就被关门了,皇上能不过问一句?

    要是他们的铺子真的有损皇上威名也就罢了,可现在只是个误会,看老夫人如何跟皇上交待!

    想到这些,姜绾心情就爽到爆,膝盖疼也能忍受了。

    陈妈妈虽然有些质疑,但她心底忍不住慌了起来,知道姜绾和齐墨远不会说什么,陈妈妈匆匆出了佛堂,直奔松龄堂。

    她前脚告诉老夫人姜绾派人回河间王府告状了,后脚丫鬟就跑进来,道,“老夫人,姜老王妃和姜大太太来了。”

    老夫人的脸就像是被人狠狠的扇了两巴掌似的。

    她这辈子还没这么难堪过。

    陈妈妈忙道,“我出去迎接姜老王妃。”

    按理姜老王妃登门,该王妃亲自去迎接的,但王妃气的卧病养身,二太太没脸去,三太太人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