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

    那逆子不是病的连门都出不了吗?!

    怎么还能来鸿宴楼打架了?!

    栎阳侯把筷子放下,起了身。

    长恩侯是靖安王妃唯一的侄儿,疼的跟眼珠子似的,他可不能让儿子把人给打了。

    只是刚走到隔壁包间,准备推门进去,就听里面有传话声传来。

    檀越趴在地上,疼的浑身骨头都像是散了架,他艰难的抬头,看着栎阳侯世子,“你吃错药了?”

    好端端的扔他。

    这要扔的不好,非得断一两根肋骨不可。

    栎阳侯世子不比檀越好多少,他才挨过板子,屁股疼的厉害,手一用力,连着腰屁股都疼,就跟往伤口上撒了盐似的。

    他瞪着檀越道,“我没吃错药,但挨错了打!”

    檀越看着他,“谁敢打你?”

    “我爹!”栎阳侯世子磨牙道。

    檀越嘴角抽抽,“你爹打你,那你也不能拿我出气啊。”

    栎阳侯世子觉得刚刚打的还不够,应该要再补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