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是纯洁无脑的羊羔乖乖地落入到了一个漆黑色的大网,现在就是拉人力车的黄包车夫?

    “离过年还有一段时间,结婚的事情暂且放放,我看过了,最近这段时间没有什么好日子,要是真想挑选的话起码要等到明年开春之后。”

    闫妍早早就帮人把黄历看了,对于手上面唯二两个能够赚钱的明珠还是很上心的,起码能够赚钱的时间是绝对不能够闲着的。

    “行吧,你已经从同学变成了闫扒皮了。”

    贺枝洲放弃抵抗,既然对方都这么说,肯定是去查过甚至有证明在手里面,没有的办法,那就只能够勇敢地面对生活。

    不过是跟生活困境负隅顽抗的打工人罢了。

    为期十多天的签售会,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原本是只有贺枝洲一个人,但蒲淑然被闫妍带着走,没一会儿就被出版舍盯上,临时给后面几场加了个座位,赶鸭子上架搞一起了。

    蒲淑然从开心咬着吸管嗦珍珠逛漫展,到面上带着微露八颗牙齿的假笑坐在凳子上没有感情地签名。

    “我觉得我的毕业论文应该改个题目。”贺枝洲晃了下自己发酸的手,欲哭无泪。

    “论美术生毕业后如何在资本家手下艰苦度日。”

    “我赞同。”蒲淑然咬了口酸萝卜,要不是腾不出手,恨不得举得高高的。

    坐在两人对面的闫妍盯着自己的手机,闻言轻哼一声,“你们现在也可以写,现在的名气比以前还大,说不定能够引起社会共鸣。”

    “反正工作室有你们两个人入股,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末了,被两个人念叨了一路的beta还不忘从忙碌的工作中抬起头来看向她们,漂亮的眼眸隔着眼镜看向她们,温柔中带着一丝慈爱,仿佛在看自己不懂事且败家的女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