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珩气急,皇家在这方面的启蒙要比世家公子早得多,因此他十二三岁的时候就看过这种春宫图,不过他那时候无心情爱,狄老也怕女人坏了他心性,所以也迟迟没有提开蒙的事情,他也没有在意过。

    “我不需要。”容珩咬牙切齿道。

    珩像风一样回到了未名居,就被陆酌言给瞧见了,他刚喝了酒,脑袋有些迷糊,“公子,那么晚了,您还没睡吗?”

    容珩经常出入孟若虞的闺房,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等他走进后又发现容珩的脸色有些不太对,该怎么形容呢,就是脸色微红却隐隐带着几分欲气,衣裳半开,又有些若隐若现的邪魅。

    容珩淡淡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而是直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陆酌言二丈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也跟了过去。

    “哎,公子您走那么快做什么?”

    容珩快速进了屋子,并伸手挡住了门,然后缓缓吐出一个字:“滚。”

    陆酌言:“……”今夜的公子不太对头,很不对头。

    晨光熹微,天气微冷。

    白茶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家姑娘一副受到打击的模样手里还拿着一面圆镜,她有些好奇“姑娘,您这是怎么了?”

    “白茶,你说我是不是变丑了?”孟若虞淡淡开口。

    “姑娘您风姿绰约,华如桃李,一走出去都能让一众贵女嫉妒,怎会怎么说自己呢!”白茶笑道。

    孟若虞放下铜镜,道:“可竟然有人对我的美貌视若不见!”越说越气,“不是说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