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泽进入教室后看到纪子睿时愣了下,还是坐到自己的位子上。

    后头传来问话:“去过吗?”

    高泽:“没有。”

    他们都知道在说什么,没啊,他肯定没去见她好不?再犯贱也得有个度,何况老大被凌氏监禁很久了,日曜只剩下他和子睿两个人了。

    他知道子睿会这么问肯定也没去见过她,怎么可能见得了啊?高泽烦躁的抓了一把后脑,都是同个nV人,谁先踏出都很奇怪。

    时间流动的异常折磨,高泽每天都觉得眼前一片灰白,直到关言言自杀的事件爆出来,他之后一度走不出房间一步,Y郁的杨nV士常常以泪洗面。

    身为母亲她是知道儿子的脾X的,许是自小出身在纪氏原因,爸爸被瞧不起更衬得孩子自卑却傲气,情绪多多少少也有障碍,曾有医生断言,高泽的情绪问题多属于患病范围了,要他们夫妇俩多注意和关怀,可高泽常不吃药,说自己没病。

    他的疯狂常常伤了Ai他的人又伤了自己,他是个可怜的孩子。

    其实杨丽一直觉得儿子该请个心理医生,尤其是最近言言离世后,情况愈来愈烈。

    高泽面无表情的坐在房里的墙角处缩成一团,手机光影在眼前波动,新闻上是校园霸凌的新闻,主谋者的两个nV同学已被缉拿归案,分别是沐槿妍和彭雁。

    都是星河学院的nV同学,啧,Ga0什么,原来那nV的这么招同类嫉妒吗?

    高泽闭了闭眼后猛地睁开,一路冲到纪家,狂敲门看到开门的纪子睿,抓着他疯狂极了:“你去查!到底怎么回事?”

    手里的是染了血的发簪,那是高泽曾送给她的礼物,她的葬礼他没去,却从遗物那头夺过来,警方那里肯定不好给,但一想是Si者遗物也就作罢,虽然怀疑有他杀可能,但Si者被法医确认了是上吊窒息,所以发簪不再被归于赃物,自然被高泽拿走。

    高泽想了好久好久,他认识的人里也只有纪子睿有能力能知道这簪子为何会变如今的模样。

    查到了,是一天雪夜的路边监控,那天高泽说要送她回家,她拒绝了,然后监控里出现个中年男人开门进去,之后没多久言言满身鲜血跑出来,那个男人是她的亲生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