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枪师姐果然身手不凡,出腿很暴烈啊。

    陈安宁实实在在感受到蛋疼了,脸上浮现一阵痛苦的表情,原地又是蹦蹦又是跳跳的,连呼气带吸气的,还时不时扭扭腰揉一揉小腹。

    冯文娟瞧得既忍俊不禁,又心有忐忑。

    见陈安宁终于消停下来了,冯文娟才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宁,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

    冯文娟问罢,心底便不由得一阵羞赧,恨不得把水泥地板挖了开来钻进去才好。

    “没事没事,感觉好多了。”

    陈安宁心有余悸地再次揉了揉小腹,对冯文娟宽慰了一句,随即又自言自语地担忧道“有没有伤到,估计只能等到日后再说了。”

    “啊?还要日后再说,那得多久啊?”

    冯文娟关心则乱,完全没有听懂日后再说的个中三味。

    1994年这么中古的时代,社会上还没有开始流行什么内涵段子,即使有也仅限于高官显贵或土豪大款之间,还没有飞入寻常百姓家。

    要知道,在看人家洗澡就可能被枪毙的八十年代,也并没有妨碍香江的某种影片作为内部资料供领导和专家学习、观摩和探讨。

    最关键的,冯文娟是一个还没谈过恋爱的黄花大姑娘,思想还是很单纯很质朴的,在这个话题上完全不会有那种听到后发出共鸣般的会心一笑。

    这让陈安宁体会到了一种明珠暗投的感觉,就像是一拳击中了空气般的找不到对手,高手寂寞啊。

    “没事了,开玩笑的,哈哈,这种硬伤一会儿就好了,文娟姐你不用担心啦。”

    “啊,那没伤到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