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义忙回头交代了几句那些看船的人,然后带着小柔、林云儿跟随孙别驾向振州府衙而去。

    看杨义这一路善愁眉苦脸的,应该是碰到了难题。而路边这些客商本想上去打招呼,但看见杨义这样子,便将他们那种心情给压了下去,只得找机会再去府衙商谈了。

    杨义刚回到府衙坐下,便对孙别驾劈头盖脸的问道“到底咋回事?”

    “事情是这样的,自从您去了广州之后,咱们的盐田周边就出现了一些鬼鬼祟祟的人。他们并不是本地人,而是从外地来的,更不是崖州过来的,应该是从广州或者更北的地方而来。他们来到此处并不是为了游玩或经商,而是拿着炭笔和纸对着咱们的盐田写写画画。

    属下气不过,便将他们全部抓起来,来一个抓一个,共抓了上百人,并调集新招募的乡勇将盐田周边保护起来。除盐场工作的人员外,任何人不得靠近盐场外两里之地,并让协助你的牛季校尉亲自坐镇,让他对那些拿着炭笔和纸,在盐场一里之内写写画画的人格杀勿论。”

    “那些人被抓回来之后,有什么异常?”

    “除了哭爹喊娘之外,没有别的异常。”

    “嗯,你做的很对,遇事果断、干脆、处理得当。此地有你在,我以后不在都会放心许多。”

    “谢侯爷夸奖,接下来咱们该怎么防范?这些人可不是省油的灯,看他们一个个手上的老茧长得老厚,绝对是练家子。”

    “有没有发现有人试图劫狱?”

    “目前还没有。”

    “很好,此事我知道了,这事我自有安排。以后振州各项事务你来全权处理,遇到重要的事情如这次一样,只向我汇报就行。”

    “侯爷,这些事情全权让属下处理,上面会不会?”

    “这有什么好顾虑的,别忘了你这个别驾的职权,他们又有什么意见?”

    “是,属下定当全力配合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