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郦城机场,一架来自帝京的商务飞机缓缓降落。

    片刻后,从机舱里走出来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

    他穿着考究的西装,大衣披在肩头,身量不高,眉宇严肃且深沉。

    从通道走出机场时,他看了看手机上的消息,狭长的眸子透着阴沉。

    司机已经在大厅出口等候,见到他时,立马恭谨地上前,“老板。”

    “去郦城医院”

    下午三点半,温知鸢捂着小腹在外科病房的走廊里散步。

    她小鸟依人似的挽着冷奕阎,脸上的笑容是纯粹的开心。

    纵使网上消息无数,但她却一点没受影响。

    “阎哥哥,过两天我的伤势好一点了,能不能带我回帝京我在这里很不习惯,我妈的态度你也看到了,她自私自利,我担心她会在你身上做文章。”

    最后一句话,温知鸢是发自内心的。

    闻此,冷奕阎扯了下唇角,“忘了我和你说的了她终归是你母亲,在我身上做文章不要紧,但婚礼上,她不能不去。”

    温知鸢闷闷不乐,“为什么非要让她去”

    “她是你母亲”冷奕阎态度坚决。

    话已至此,温知鸢也只能作罢,她不愿意违背阎哥哥的意愿,毕竟他们能在一起,太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