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一会就安排下去。”

    老爷子和郑伯并肩往回走,途中他又忖了忖,眼眸里染了冷意,“你抽空再把冷家二小子给我带过来一趟。”

    “您这是打算做什么”

    “哼”端木鄂脸色不悦,“我可以不插手孩子们的矛盾,但我也不能眼看着冷家二小子胡作非为。

    你尽管带他过来,看在他爷爷的面上,我不会为难他,但温知鸢那臭丫头做的事,我得好好给他说道说道。”

    两位年及耄耋的老人边说边回了主楼,而他们走后,旁侧一棵古树后,有一个身影悄咪咪地转身,往后院跑去。

    这人,是在砚时柒昨天回来后,就被他母亲强制要求在房间里不准出门的王大爷端木笙。

    帝京机场,秦家的私人飞机已经在停机坪就位。

    他们一行人踏上飞机后,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飞行,终于抵达了米国。

    期间,由于长时间的高空跋涉,砚时柒有少许的孕吐反应。

    吃了些酸梅干后,她几乎一路都在卧室里睡觉,无形中倒了时差。

    国内临近过年的气氛很浓郁,但对于米国来说,这里则少了许多张灯结彩的画面,反而一派悠闲宁静。

    飞机停在机场时,米国时间早九点,停机坪上已经有一辆保姆车等候在侧。

    乔牧拎着他那只超大号的皮箱拉开车门的一刹那,脸都绿了。

    该死的老四,又把穆沂派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