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四哥却望着宁娅身侧的人,目光幽深,喉结滚动,撑着扶手起身时,音色醇厚,“古叔怎么来了”

    不可否认,四哥的眼底有惊诧划过。

    这些日子派去盯着宁娅的保镖,根本没有发现古叔的存在。

    宋家的保镖站在厅门附近不知所措,家主和老夫人没发话,他们也不知该不该行动。

    但,就算行动,估计也没有胜算。

    门外那些驻足的秦家安保队员,粗略看去,少说也有五十人

    更别提还有其他几个郦城贵公子在走廊外徘徊。

    彼时,宁娅一脸菜色的扶着古叔进门,她眼神刻意闪躲着秦肆的目光,不用仔细观察就能看出她有多心虚。

    古叔走的很慢,一条腿跛的厉害,不良于行。

    他那张布满了疤痕以及缺失了眼球的脸颊,在明亮的灯光下,很是可怖。

    短短一段距离,古叔走了将近半分钟,他深深地看了眼秦四哥,下一秒却转首望向宋祁御。

    他哑着嗓子,说:“小御啊你可还记得我”

    陡地,休息厅里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古叔说话的嗓音像是破锣夜鸣,极其刺耳。

    哪怕他很努力的吐字,哪怕他一字一顿,依旧伴随着咕隆声和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