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江震天没有让金护院随同江映儿一起前往云南寻药,因为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金护院去办。

    “庄主,”金护院在屋外等候道。

    “进来,”江震天听得是金护院的声音,随即应道。

    进入书房,金护院见江震天坐在椅子上,微闭着双眼,上前施礼道:“庄主找属下有何吩咐?”

    江震天睁开双眼,看了一眼金护院,起身说道:“这样,你尽快去一趟惠城段大夫的老家,打听一下他的身世,如若他真是十八年前的那个婴儿,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是——!属下这就去办。”金护院说罢躬身离去。

    江震天见金护院退出,来到一幅山水画前,注视良久。

    当年自从那婴儿从密道中被人救出后,便一直没有音讯。六年前,崔护院对自己信势旦旦的说发现了那个婴儿的踪迹,但此后却一直没有下落。如今,一个年轻人闯入了他的视线,这个年轻人无论是相貌,还是眼神,都和十八年前的上官宇有着太多的相似之处。世界上也许有长的相似之人,但如此相似且又如此巧合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这些年来,江震天一直没有放弃寻找藏宝图的下落,江震天深知,如果段离雪就是十八年前的那个婴儿的话,那么他也一定知道藏宝图的下落。

    金护院离开震天庄后,带上四个随从,直奔惠城而去,而就在前一天,金护院刚从惠城回来。上一次,他是去惠城请段离雪回洛城给老太太治病,而这一次,他去惠城则是追查段离雪的身世。一想到段离雪有可能就是当年的那个婴儿,金护院精神为之一振,随后朝身后的四个随从大声喊道:“快点跟上。”

    四个随从一听,拿起手中鞭子,口中大声喊道:“驾。”五匹马急驰而去,身后更是扬起一路的灰尘。

    而就在距离五人数里的路上,一个戴着面具的铁面人紧紧的跟了上来。

    五人一路前行,在一家客栈歇息了一个晚上后,第二天上午时分来到惠城。此前金护院已经见过段离雪的母亲,为防止被对方认出来,这一次自然不能再露面,于是对四人说道:“等会你们几个过去,只要不伤及人命,其它手段都可以使。”

    四人一听,齐声说道:“属下明白。”

    在此之前,几人进入一家饭馆,酒足饭饱之后,四人这才朝段离雪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