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当姜云闲是鲁莽看走了眼,原先的那点对他的期待早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不由得生出了几分埋怨。

    “只是方式不对罢了。”姜云闲摇头道。

    在场好几位筑基期都没发现问题,区区一个练气期又能发现什么呢?

    朱源将信将疑,正要开口,却被一旁的壮汉洪浩抢了先。

    “你也是为调查这邪修功法?”洪浩眉心微皱,似在思考。

    “正是。”姜云闲作揖道:“先前不识洪队长,这才有所隐瞒,还望见谅。”

    洪浩哼声道:“即便如此,你行为鬼祟,遭人怀疑也怨不得他人。”

    朱源:“......”

    “不过,”洪浩语气放缓道:“你且说说你有何发现。”

    听洪浩这般说,那些原本有些丧气的巡守都不由得将视线聚集在姜云闲身上,有麻木的,讥讽的,只是连一个隐含期待的都没有。

    自悬赏公文贴出去之后,司狱司的门槛都要被踏烂了。

    但遗憾的是,来者提供的线索大都是一些不相干的。其中最有帮助的也只不过是提供了几个具体的卖家,但每每他们赶去搜查,却什么异样也没发现,更不用说抓到在幕后为这些卖家提供原本的人了。

    虽没有什么实质上的进展,但为了找到有用的信息,这些巡守彻夜筛查了大量上报的书信,几乎都没怎么睡觉。

    因此,当姜云闲这个连名字都没听说过的练气期,张口就质疑他们调查的方式,巡守们心中多少生出些不满。

    “家中长辈游历四方时,曾见过一种颇为奇特的阵法......”姜云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