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以我的时间为原点，向过去回溯。”姚朗敲敲黑板，“老师看到的，是一个空荡的房间，落满灰尘的圆桌和已经枯败的栀子花，那么，你们两个人当中，谁的时间点距离老师比较近呢？”
他抿唇轻笑：“马小伟，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突然被点名的马同学看着黑板上浮现出的一大堆金色字体，恍惚间以为自己是在做考前例题，只能凭直觉回答：“是梁学长比较近，因为他看到的也是栀子。”
“正解。”姚朗向他投去鼓励的目光，继续道，“再回答老师一个问题，马小伟，你觉得为什么只有你看到的是玫瑰？”
“因，因为我的时间点比你们都早？”
少年底气不足，姚朗追问着：“那为什么你比我们都早？”
马小伟眨了下眼，完全被问住了，低头沉思起来。
他的目光扫过自己的鞋尖，又从地板上移到床角，接着便落到了梁文轩身上。
是不是有哪个地方漏掉了？
马小伟这样想着，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问道：“学长，你之前是不是说，你梦游或者清醒状态下，都会去那个楼里？”
“嗯。”
“怎么去的？”
梁文轩不明所以：“走着去的啊。”
马小伟若有所思地“唔”了一声：“我是被一只红眼睛的龙吞下去，才进入到那个楼里的。我觉得它特别像梁学长放在学生会办公室的那只标本，尖嘴獠牙，血盆大口。”
梁文轩眼神微变。
他抿唇轻笑：“马小伟，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突然被点名的马同学看着黑板上浮现出的一大堆金色字体，恍惚间以为自己是在做考前例题，只能凭直觉回答：“是梁学长比较近，因为他看到的也是栀子。”
“正解。”姚朗向他投去鼓励的目光，继续道，“再回答老师一个问题，马小伟，你觉得为什么只有你看到的是玫瑰？”
“因，因为我的时间点比你们都早？”
少年底气不足，姚朗追问着：“那为什么你比我们都早？”
马小伟眨了下眼，完全被问住了，低头沉思起来。
他的目光扫过自己的鞋尖，又从地板上移到床角，接着便落到了梁文轩身上。
是不是有哪个地方漏掉了？
马小伟这样想着，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问道：“学长，你之前是不是说，你梦游或者清醒状态下，都会去那个楼里？”
“嗯。”
“怎么去的？”
梁文轩不明所以：“走着去的啊。”
马小伟若有所思地“唔”了一声：“我是被一只红眼睛的龙吞下去，才进入到那个楼里的。我觉得它特别像梁学长放在学生会办公室的那只标本，尖嘴獠牙，血盆大口。”
梁文轩眼神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