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活该!怪你办事不利,怪你自己不长眼睛,废物!废物!当初让你药死宽漾你没做到,让你四海八荒追杀两个女人,你也没做到,要你何用?若通通将其杀尽,哪来今日之事,废物!饭桶!”载猷怒骂道。

    “是!废物!饭桶!吾活该!”翟坊跪在地上,抽着自已的耳光。

    “滚去掘冢,翟坊!此次你若再办不成,你就在冢前自行了断,别回来了!”载猷狠狠道。

    “是!翟坊誓死掘冢!掘冢!这便思策,君上,可有良策啊?”翟坊咕哝道。

    “该死的,你问吾有良策否?真乃窝囊废到了极点,气死吾也!”载猷恨道。

    “呃,君上,翟坊蠢材啊,废物,饭桶,暂心中大乱,无有一计可施,容吾细思,细思啊!”翟坊道。

    “细思你能思出个甚?吾算看透了!此事,日久必生变化,若天庭将其迎出,其父子二人,何人能敌啊?恐是坏事了!”载猷甩袖子道。

    “君上,单凭‘百仙庙’内一百三十二具骷髅骨跟一群孤魂野魔之力恐是不行啊?宽漾二子又能有何能耐,吾担心掘冢不成,反到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翟坊犹豫道。

    “哼!终不能吾魔界大军浩浩荡荡前往掘冢,趁天兵在截魔岭与群妖大战之时?若如此,岂不是滑天下之稽,半分颜面无存,何以立威?”载猷怒道。

    “呃,这都好办,魔兵扮成各路妖兵,从四面八方,蜂拥而至,乱哄哄的一大堆,谁能知道到底是哪路妖魔?”翟坊咕哝道,“这天下妖魔海了去了,又不光吾魔界有魔!”

    “翟坊,至时你只管引领‘百仙庙’众孤魂野鬼掘冢便可!单凭吾一方的力量,自是战不过那冢中之人。”载猷背对翟坊道,“其劫数欲尽,历万年必得出来,吾欲截魔岭走一趟!”

    “噢!不,不,君上,吾求你了,不要让她出来,不要让她出来啊!事情怎么会这样,历万年必得出来,她太恐怖了!太恐怖了!”翟坊哆嗦道。

    “翟坊,你抽甚么邪风?又怎了?”载猷转身坐在金椅上怒视着翟坊。

    “君上,你是要见截魔岭处,剑下所戳之妖?来不及,来不及,待到她出之时,冢中之人已出了!她太恐怖了,太恐怖了!”翟坊跪爬到载猷近前,哀求道。

    载猷平静道:“翟坊,你想说甚么?纵算吾等不提前请她出来帮这个忙,月余后她亦会自行突破而出。至时,从天上到地下,从万丈山巅到海底深渊,谁也别想着消停,莫不如,此时助她提前出来,帮吾等这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