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玉记不太清祭典那天的事情了,他只记得前夕一日哑仆将他从山庄接回牢中细细清理了一番,他过得太疲倦,忍不住睡了过去,等到意识清醒已然被束缚四肢,敞开腿装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了,在外的声势浩大,悠长的号角声把他脸色吹得发白,接踵人影涌动,高高抬起双臂——猛然挥下!

    咚——!

    咚咚————!!

    忱玉被一鼓槌砸得几近昏死过去,双层鼓皮映着的人影不断高举双臂,此起彼伏地落下,忱玉从未这样叫过,一声叫得比一声凄厉,声音全被鼓声压制过去,他的腿心却是与反应不同,最终结束后人被鼓手把尿姿势抱着出来,鼓手低头朝他咧嘴一笑,原来是忱玉敞着的腿心不仅被打高潮了、竟还被槌漏了尿,两股汁液混在一起此刻正于高台上淅淅沥沥地喷,鼓手还抱着他抖了抖。

    他浑身颤抖,低垂着眼不敢去看任何一道视线的来源,只是在惊呼中发现还有八鼓中也有人同他一般遭遇,忱玉心中悲戚难过。

    祭祀的声音响彻天地,忱玉颤着齿抬眼去看,他看见了叫他愣住的——一名乌发的健硕男子正作犬爬,腿心阴穴随着腿根挤压左右蠕动,一层一层地向着天罚台爬去,那背影是如此熟悉,如此镌在敕国人心中。

    不..不要,只要不是他,让我今后如何都行。

    心中祈祷不断,忱玉崩溃在那道人影转过来时,那分明是本该在马上肆意酣畅的大将军啊!眼泪从忱玉眼中大颗落出,怎么可能,将军分明是真正的男儿,他想说不、不要、不行,但没有人听得见,周围的人发了疯一般震耳欲聋的叫喊:攻破敕国!攻破敕国!!!

    他心心念念受万人敬仰的大将军下一刻便高高仰起头颅,以最坦荡耻辱的姿势在高处被黑蛟狠狠贯穿

    攻破敕国!攻破敕国————!!!

    声声诛耳,黑蛟势头更盛,是与将军腿心稚嫩花蕊的抗衡

    再抬眼时,他看见英武的将军、那个手持银枪纵马从边关驰过的将军,在万万人的目光下插得翻过白眼涕泪横流,蜷缩在地如妓如娼。

    祭典结束后,忱玉更加沉默了,哪怕是丢出去给人玩,哑仆也不愿他这性子去惹事,便给他强行灌了情药,送去了宴席。

    他方一入场就被人拉去了怀里拥着,忱玉嗓子冒烟,身体也烧起来了似的软绵,斜斜依在来人怀中。男人从他襟中托出一只乳,穿带上山庄夫人们给他乳掐的环,捧在手里爱不释手地揉。

    忱玉意识迷离,头歪向一边被揉得轻轻喘息,说渴,那人便用嘴一口一口的渡烈酒过来,忱玉哪怕在山庄也没给过人好脸色,无非做狠了哼哼两声,如今下了药,为了解渴,只管追着舌头去亲,让男人心生鄙夷又好生欢喜,奖励似哺了好几口去,将另一只乳也托出来掐上环,捧在一起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