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觉不满,这个疯了的二弟,连基本的礼数都忘了。

    周方只得跟着出来,书房里只留下周清荔与福伯二人。

    周清荔看着福伯,若有所思的道:“你说,征云这是怎么回事?”

    疯之前的周正循规蹈矩,虽然有些才华,但敏捷不够,也就是说有些死读书,不可能想到这样的办法。

    福伯神色颇愁,叹道:“二少爷怕是真的走火入魔,忘记了所有事情,若说他能变聪明还好说,如果只是偶尔……”

    福伯没有说完,周清荔听懂,青色的脸上有了一丝痛苦。

    一个好好的儿子,就这么疯了,做父亲怎么能好受?

    福伯看着周清荔的脸色,定了定神,道:“老爷,这些先放放吧,先渡过今晚再说。”

    周清荔目光中陡然闪过厉芒,道:“钟钦勇想这样就打垮我,也太小看我周清荔了!这样,让人将门旁左右面两道墙给砸了,再让人刻个碑,竖立在门前,碑上就刻写……‘富贵一时,名节千古’。”

    这与周正刚才说的不一样,福伯疑惑的道:“老爷,这是?”

    “你待会儿给下人分点银子,让他们找些泼皮无赖,明天一早,哪个茶馆,酒楼开门就坐进去,然后散播这些话……”

    福伯凑近听着,神色大振,喜色道:“好,我这就去安排。”

    ……

    第二天,天色还未亮,京城里闲散,整日走街串巷无所事事的人,忽然有钱到那些读书人才聚集的茶馆酒楼。

    蒙蒙亮,渐渐出现了一些议论声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