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渣苏,默默闪到一边,为陆子墨点了个蜡。

    狗子,你自求多福吧~~

    严悦的目光扫过几扇紧闭的房门,纪屿却像开了透视眼似的,半点迟疑都没有,径自朝右手边的那扇紧闭的客卧门走过去,咔哒一声,推门而入。

    苏瓷:“!!!”

    纪屿怎么知道他在那儿!

    下一秒,纪屿看到房间里的景象,如石雕像般顿在了那里。

    凌乱的大床上,陆子墨的右手腕被领带死死绑在床头的铁杆上,身上就穿了一条长裤。

    上半身精悍的胸膛印着几枚唇印和有伤风化的痕迹,脖子上一道殷红的指甲抓痕,苍白英俊的左边脸颊被人拿着唇膏画了一坨可爱的翔,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

    苏瓷默默捂住自己的眼睛,从指头缝里偷看。

    床上的男人神情无比坦然,纵然脸上画着红色的翔,眉宇间属于正宫的桀骜和淡定令他整个人快要发光了。

    长时间诡异的静谧之后,纪屿忽地一笑,“严医生,我记得你手术箱里,有把锯子?”

    苏瓷:“??”

    卧槽!

    事情要朝惊悚片的方向发展了?

    那一瞬苏瓷脑海里瞬间闪过《电锯惊魂》的片段,胆战心惊看向纪屿和严悦,毫不怀疑他俩此刻极度愤怒的状态能把狗子削成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