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从上面下来一人,拦住了两人步伐。

    霜晨抬头一看,

    并不认得,

    这个年轻人,穿着海军军服,肩章饰金条纹:一个不同宽度的长条带,中镶1道蓝横杠和竖线条,条带上方有两个相交叉的锚。显示准尉下军衔。

    看着有些激动,“四帅,您不能这么把人往死里逼!……”

    于庆林已经拦了上去,“瞿曜!你这是干什么!”

    这个叫瞿曜被此一拦愈发激越,“滚!”狠狠推开于庆林,“你他妈个走狗!酷吏!功臣就是被你们这些文臣软蛋一个个逼得走投无路!我父亲在前方拼杀卖命你们他妈的窝哪儿享乐偷生啊!草蛋!他妈什么世道!……”骂得眼红耳赤。

    因在个大门口,已引来不少人侧目,

    这时候齐政礼堂的警卫已经出来,要拖走瞿曜,无论他是谁,他现在闹得可是四帅!

    被几人连拉带拽拖走的瞿曜红着眼还在冲霜晨喊,

    “四帅!我父亲瞿郦一辈子呆在海上为国效力!他哪儿来的几百万来补您下达的亏空补缺!几百万呐,你们这些在京里的享吏一套房子就千万!想过远在边疆将士的清苦吗!就算他申请了透支,那也是大战一触即发,为布防呀!谁知道南理会不会从海上攻过来!……”

    一涉“南理之役”那就是高度敏感!拖走得更快了……

    瞿曜的叫声却没停止,声嘶力竭,“四帅!我父亲,我姨夫,都是对您忠心耿耿,您就是这样对他们吗!……”拖远了,好像人被捂住了嘴,发出“呜呜”声……

    霜晨眉头一直蹙得紧,当时什么也没说,沉着脸走上台阶进去了,于庆林赶上去跟着,好像在低声汇报……

    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