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这绝对是在阴阳怪气吧!

    薄翅摸不着头脑的被啪了一顿,整理完纱裙离开时,还茫然的带上了鱼缸。

    春沅见了十分欣喜,夸赞道:“奴婢清晨才说了您喜欢赏花逗鱼,这还不到中午,驸马就给您把鱼缸安排上了,公主,驸马当真是对您一往情深!”

    “是吗?”薄翅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又找不到原因,只能低头,和游鱼的豆豆眼对视,迟疑着道:“既然她这么用心,那本公主就勉勉强强的原谅她,让她今晚进屋好了。”

    春沅惊喜万分,不遗余力道:“公主真好!”

    薄翅被哄的开心,矜持的颔首。

    但她仍没放弃欺负郁昭的打算。

    反正她现在和郁昭是夫妻,有的是时间和机会来搞事,不怕小本本上的仇报不出去!

    薄翅有了信心,回了房间先沐浴,洗去一身薄汗后,开始对着小鱼嘀嘀咕咕。

    很快,她便想出一个惊天地动鬼神的绝妙手段!

    当天晚上,郁昭在外忙碌完回来,一迈入房间,便撞入了朦胧的薄纱中。

    她不明所以的关上门,伸手准备扯下这块遮住面容的白纱,一道温软的身躯忽然撞入她的怀中,隔着纱吻她。

    薄薄的白纱顿时变得湿.润,还挡住了少女作乱的小舌头,对方仗着有这一层薄纱的阻挡,格外放肆又狡黠的描摹着她的唇。

    郁昭心头一震,第一次被公主这么主动的亲近,一时间忘却了所有,抬手便揽住少女的腰肢。

    触手一片细腻软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