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散在周围的其他人们,已然吐的吐、哭的哭,气氛惊惧的不成样子。

    薄翅闭了闭眼,努力忘掉血泊中的画面,对宁桂低声道:“我们去窗边阳台。”

    宁桂胡乱的应着,手指死死的抓着她的衣裳,显然是没注意她说了什么,只全身心的依赖着她。

    掀开厚重的帷幕,窗外的世界映入眼帘。

    天色暗沉,不见阳光,风刮过的声音如同野兽在哭嚎。

    四周没有其他建筑,全是密密麻麻的高耸树林,再往远处望去,只能瞧见灰色的浓雾。

    周围唯一的建筑,只有这座古老的城堡。

    城堡占地面积极广,最外处被丛生的荆棘环绕,紧接着是一大片荒芜的土地,凋零着暗红色的花瓣,看样子是座久未使用的花园。

    最后才是他们这群人所处的地方,一座尖顶高耸的塔楼。

    塔楼的墙壁上已然爬满了藤蔓,有些甚至挤进了窗内,如同古老而邪异的旧神触手,顺着血肉的吸引不断钻入。

    薄翅浑身发毛,再三和系统对话,确认了自己在小世界里死亡并不作数后,方才忍住畏惧的心理,转而问宁桂:“现在好点了吗?”

    她们站在这被微风吹了阵,鼻息间的血腥味已然稀薄。

    宁桂低低嗯了声,手还环抱着薄翅的胳膊:“好多了,谢谢你翅翅,如果没有你在,我刚刚都快被吓疯了。”

    薄翅对她礼貌性的笑笑,见她脸色苍白,便体贴的没收回胳膊。

    再次眺望着远方,薄翅陷入思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