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没反对将兵权交出。

    军队是不能久放的,阿尔没有属地长驻,乾摆着早晚要出事。附近阿尔能以个人名义出兵的,都大多扫平,让军队跟着罗马人出征分肉吃,不是坏事。阿格里帕也尚算个负责任的将领,至少不会随便将军队耗光。

    另一方面,自然是阿尔的身体问题。

    反正她赶上好时候,参加奠定罗马政局的一战,军望、钱都捞了个够本,连安东尼没事都不会来招惹她,阿尔正该是歇歇的时候。

    没事做,阿尔将自己摊在了庭园的石桌子上,摆到要烂掉的样子。

    “阿尔,我说过很多遍,多加件外衣。”屋大维嗡嗡的声音又响起。

    阿尔挥手。赶。

    “我知道你不喜欢……”屋大维抿抿唇,放弃说了,直接上手盖就是。

    阿尔也没反抗。屋大维轻笑了声,坐在她旁边看起了公文。隔了一阵子,无聊的阿尔将头摆来又摆去,屋大维一手放在她的头上摸了摸。阿尔像是找到好玩的,将整个脑袋都塞到屋大维手下,蹭了又蹭。

    米西纳斯到来的时候,便知道自己要惹人嫌了。噫!他一瞬间就接收到屋大维的死亡眼神。

    屋大维俯身亲了阿尔的头顶一下,便起来,示意米西纳斯跟他去书房。

    “死了?”走廊上,他问。

    “死了。”米西纳斯道,“做成急病身亡的样子,即便暴毙会引来公主的疑心,也不会怀疑到我们身上来的。”

    “有没有再问出甚麽?”

    “没有。”米西纳斯声线平稳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