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陆羡言寻出了一件自己的衬衣,宽宽大大地套在林晚身上。

    “还真能穿。”林晚无奈地换上,看着陆羡言将自己的衣服洗好、烘干。

    闲来无事,她便顺着客厅参观了一圈:“你的父母不在家吗?”

    “他们的企业在澳大利亚,所以一般都住在国外。”陆羡言将烘干机打开。

    林晚点点头,余光一扫,看到阳台上一个奇怪的装置,好奇道:“这是什么?”

    只见一圈塑料薄膜包裹着一个花盆,里面的植物才刚刚发芽,无法辨认是什么。

    “是我种的铃兰花。”陆羡言不知何时站到了林晚的身后,看着她好奇地望着那个装置,手轻轻揽住了她的腰。

    “铃兰?”林晚嘀咕一声,“铃兰可不容易在江北存活。”但肉眼可见的,她的眼睛因为欣喜而弯成了一道月牙。

    “所以我才给它建了一个温室,光是等它发芽就等了一个多月呢。”陆羡言将头抵在林晚肩头,闻着独属于她的茉莉花香。

    “你为什么要种铃兰啊?”林晚心里已然有了答案,但还是想听陆羡言亲口说一遍。

    却不想他并不上当,反问道:“你说呢?”

    “我不知道!”林晚笑着躲在他的怀里。她是欢喜的,看到屋子里唯一的那株铃兰花被他小心的照料着。像是一种期待,也是一种见证。

    看着庭院里的花木,又接着问道。

    “那院里的茉莉?”

    “我妈妈喜欢,所以种了一院子。”陆羡言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