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这么一来,跪在地上的永昌伯夫人就再也跪不下去,她愣愣地看着寻si觅活的苏月。

    本来就是永昌伯府仗势b人,这要是再闹出人命来,非得再吃上官司。

    边上的人大喊着,纷纷一哄而上赶紧将苏月拉开,好好安抚,如今谁还敢说句重话?

    这闹哄哄的景象,不知什么时候,灵堂一边被搬了一张桌子来,有两个人带着文房四宝刷刷刷地摇着笔杆,不一会儿,一张伯夫人下跪而求,遗孀媳妇撞棺以si明鉴的画被活灵活现地画下来。

    边上还配有文字说明,寥寥几句便解说了事情缘由。

    见到他们,以及悬挂在腰上的记者身份牌,都下意识地往边上多多,回想自己的言行举止是否有所不当。

    “要不要我们帮忙报个官?”一位看着和善的记者好心问道。

    “不报官,这是家事,你们来g什么!”永昌伯脸se一变,质问道。

    上报不管是这个时代还是后世,就意味着自家事得让人评头论足,心里有亏,还要点脸面的都不想见到八卦小报的记者。

    “咱们是来看热闹的,看完了之后,也该让全京城一同看看,所以不要顾忌我等,想怎么样随意。”记者说完还好心地提了一句,“放心吧,咱们小报一向信用,绝对不会胡乱报道的,事实什么样,就是什么样,若是有出入,可以去投诉,王爷会惩罚我们的。”

    永昌伯府众人的表情一

    会儿黑一会儿白,接着见这两位记者大大方方地跑到灵堂前,给张元上香吊唁,只是出来的时候对着永昌伯道:“伯爷,知道你丧子心痛,可这都五日了,味儿实在有些难闻,大热天的,就别折腾了,早点入土为安吧,也好省点钱。”

    他说完,拉起同僚翻身上了屋顶,拿着纸笔兴致b0b0地看着下面。

    其实这话早就有人想说了,只是碍于情面不好出口。

    夏日炎炎,就是块新鲜猪肉头天不吃,第二天也馊了,过了两天味道就臭不可闻,更何况人都si了五天,这么点冰根本可有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