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三多愣了愣弱弱的说道:“可、可是你离他最近...”

    步凡这下话都懒得跟他说了,直接把头偏在一旁看起书来。

    这个时候吴哲在一边帮腔:“这也不怪四十一,当时谁上去谁倒霉,而且二十七,确实太冲动了。”

    许三多见吴哲也这样说,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可是牛脾气上来转不过弯来,直接撂下一句“我去求队长”,然后便跑出了宿舍。

    步凡见此,对着吴哲耸了耸肩,继续看起书来。

    ......

    结局早已经注定,过了许久,许三多沮丧的跟在拓勇刚身后回到了宿舍,此时气氛不复原来的惬意,变得低沉起来。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虽然放在这里话不对,但是意思差不多,回来的拓勇刚率先开口道别,大家也和他相互话别,甚至大家帮着提上吴哲收拾好的行李,送他上了车。

    而此时,另一栋楼,袁朗站在窗口,夕阳的余晖映在他脸上,神色不似平常的懒散,反而有几分沉重。

    此时他透过窗户,目送拓勇刚的离开

    “老袁,他非走不可吗?”铁路坐在电脑前,一边做着演戏计划一边问。

    “必须走。”

    “这下面的人,都是咱们费尽了心机才弄来的,尤其走的这个,还是我亲自挖过来的,就那么看不上?”

    袁朗没有回头:“不是看不上,是他的自控能力已经超越了他自己。”

    “你就不怕他控告你?”铁路带着两分戏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