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的捡起地上的金刚杵,抱着猫扬长而去。

    胡英连忙追赶出来。

    我问她:“你怎么能答应他的求婚呢?”

    她皱了皱眉,眼里欲落的泪是在诉说这一路的风霜雪雨,她心里也不好受:“黑狼和我之间再无可能。”

    “你怎么不去找他?”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去找他啊?”

    原来,是这样的。

    胡英花了很久的时间终于找到了黑狼,他正在自己的寝室里喝了个烂醉,身边躺着别的舞姬。

    最要命的是,她呆站在原地等他醒来,她告诉自己只要黑狼一句话,她可以什么都当做没有发生。

    她站在那里被晾了半响,这黑狼才悠悠醒来,他看了胡英一眼,继续睡去,但好像突然意识到什么一样,又撑着胳膊问了句:你怎么来了?

    胡英笑了笑:“找你啊。”

    他身边的舞姬扯了扯自己的被子道了句:“这谁啊?”

    黑狼也笑了:“一个曾经的女人。”

    这话引起胡英的不适应,但毕竟太久没见了,她压着火问:“黑狼,你什么意思啊?”

    他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床:“这难道还不够明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