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维钧和谭言接到院长遇害的消息时正在用早餐,两人脸色凝重,这顿早餐注定吃得不安宁。谢棠昨天睡得不好,起床起得比平时要晚许多,她和乔衣一同出现在餐厅时,谢维钧和谭言都已经放下了筷子。

    乔衣向二人问好:“伯父、伯母,早安。”

    谢维钧用餐巾擦了擦手,没和乔衣搭话,谭言则笑着拍拍身边的座位:“小乔坐这儿来,我专门让厨房给你准备了豆沙包。再过会儿你爸妈就该来了。”

    谢棠佯装心里不平衡,嗔道:“妈,您也太偏心了,都没专门给我做豆沙包。”

    谭言乜她一眼:“你平时吃得少了吗?”

    谢棠笑笑,再看向冷着脸的谢维钧,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地,关切道:“爸这是怎么了?心情不好?”

    她拉开椅子,坐在乔衣旁边,用刀叉切开面包和奶酪,气定神闲地继续说道:“难不成是又有哪位贵族遇害,而我这个最大的嫌疑人从昨晚到今天一直没有出过谢家大门,所以把您气得早饭都没吃几口?”

    “放肆!”

    谢维钧闻言怒目而立,重重地拍向餐桌,桌上的餐盘和刀叉被震得颤栗。

    眼见父女之间的气氛变得剑拔弩张,谭言赶紧拉了把谢棠:“阿棠,你好好说话,别气你爸。”

    谢棠敛眸,撇过头:“您都不信我,还指望我好好说话?”

    听上去是受了委屈才会和谢维钧使气。

    虽然尚有疑虑,但谢棠没有行凶的可能,谢维钧压下怒气,换了副温和的神情:“阿棠,这次事情的性质太恶劣,不是爸不相信你……昨晚确实有贵族遇害,而且就是你们学院的院长。”

    乔衣怔住:“院……院长?”

    谭言点点头,叹了口气。